大角牛爱耕田

#无粮自产#几乎没看过剧,只看过小白cut,时间线混乱,人物OOC严重,小学生文笔,人设崩坏,慎点


陆之昂一直以为自己对傅小司是那种很纯净的兄弟感情,直到立夏的出现。

傅小司是个高冷的人,对老师、同学以及花痴的女生从来都是礼貌又疏离的。但陆之昂发现,自从立夏转来他们班之后,傅小司似乎额外关注立夏。上课时傅小司会默默看着她的背影,下课时会悄悄问他立夏的事,有时甚至撇下他和立夏去画室画画,他说:“陆之昂,你先回家吧,我可能会画到很晚才回家。”陆之昂说好,背地却酸酸地想,你还和立夏一起画到很晚才回家呢。

陆之昂想,他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喜欢上那个冰山脸的。以前,傅小司只对他一个人笑,现在多了一个立夏。他看得出来立夏也喜欢傅小司。虽然立夏是个好女孩,但他不喜欢他们俩在一起。

陆之昂决定先发制人。他经常关心立夏,因为不想让傅小司有和她说话的机会;他向立夏要走那枚许愿硬币,因为担心这枚硬币落在傅小司手里;去上海参加比赛时,他故意买了分开的机票,就希望减少傅小司和立夏接触的机会。但他屡屡发现,事情并没有按他所希望的方向发展。傅小司和立夏似乎更亲近了,他不厌其烦地指导立夏画画。而在去上海的飞机上,他醒来时发现他们俩在他睡着的时候居然亲密地共享了一对耳机。

陆之昂越来越心灰,觉得自己这说不出口的对兄弟的爱慕可能会终结于傅小司初恋的开始。祸不单行,陆之昂的妈妈去世了。在听到这消息的那一刻,陆之昂世界的所有的光仿佛都熄灭了。他在乎的人一个一个地离他越来越远。

陆之昂开始逃课,喝酒,和不入流的小混混们混在一起。傅小司似乎有所察觉,他在小区的车道上截住了他,终年迷雾的眼睛神色凌厉地逼问陆之昂为什么逃课、为什么一身酒味。陆之昂不言不语,眼里的灰暗却让傅小司心里很难过。

自从陆妈妈去世,傅小司偶尔会帮忙带笛斯出去遛遛。没想到这天出去遛弯的时候,他看到陆之昂了。陆之昂穿着白色的衬衫,低着头坐在油腻腻的桌旁,黄黄的发旋正对着他,手里拿着一瓶喝了一半的酒,旁边有一群不入流的混混在起哄,似乎要陆之昂再喝一瓶。傅小司站在马路对面,感觉一股热血往头顶上涌,冲过去给那群混混一顿狠狠的教训。对方人多势众,他也没占到什么便宜,额头破了一块,殷红的血凝固在额头上。他赶跑了最后一个混混时,回头发现陆之昂正瞪着一双迷茫的眼睛看着他,他眼角似乎有泪光,嘴里不确定地说:“傅小司?”

傅小司一腔怒火,听到这一句“傅小司”,火气奇怪地消了。但他还是很生气,他不打算轻易放过陆之昂。因为陆之昂居然愿意去找别的人醉酒消愁,也不愿和他傅小司吐露过哪怕一点的难过。

傅小司神情冷漠地向陆之昂走过去。立夏曾对陆之昂说过,她觉得傅小司的眼睛里仿佛有永不能拂散的大雾。现在陆之昂觉得那眼睛里的不是大雾,是永不能停息的冰雪天。陆之昂被灌了不少酒,看到傅小司从来不曾对他露出这样冰冷的眼神,前段日子所有的难过伤心如同决堤的水一样,在傅小司双手扶上他的肩膀时,不受控制地全部从眼眶里涌了出来。

傅小司周身寒气地走向陆之昂,双手握住陆之昂的肩膀,还没来得及说一句话,便觉得陆之昂紧紧地反抱住他,头埋在他的肩颈,一片滚烫的不知什么东西源源不断地流到他的颈间。一片含糊的声音从颈间传过来,像是在叫“傅小司”。傅小司这时候什么脾气都没有了,他紧紧地回抱住这个少年。

后来傅小司等哭声停止的时候,发现陆之昂睡着了。傅小司看着陆之昂哭得红红的眼角和水润的红唇,还有他眼角的那点泪痣,心里像是被什么撞了一下。

然后傅小司带笛斯背着睡着的陆之昂回到了他家里。

傅小司轻轻地把陆之昂放在他的床上,脱了陆之昂的鞋子、袜子,盖上被子。然后下楼给笛斯做点东西吃。再上楼时,傅小司发现陆之昂睡得极不安稳。他眉头紧紧皱着,嘴里含糊地说着什么。傅小司俯身去听,只听清他在喊他的名字。傅小司心中一动,便脱了鞋子,上床,

傅小司像小时候陆之昂做噩梦的时候那样,在被子底下拉着陆之昂的手,靠近陆之昂直到他温热的体温完全包裹住陆之昂。傅小司离陆之昂的脸很近。他面对面仔仔细细看着陆之昂纤长的睫毛、紧闭的双眼和红润的嘴唇。他伸出手用指腹轻轻地摩擦了一下陆之昂眼角的泪痣,轻柔地吻了一下。傅小司又亲了亲陆之昂的额头,随后把陆之昂圈进他的怀里。过一阵子陆之昂终于睡得安稳了,傅小司也渐渐睡着了。


复习复习,考完试再写了!

评论(8)

热度(95)

  1. 共1人收藏了此文字
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